“谁说我想知道怎么生孩子了?”灵药被他的在地上差点成了拖行, “你放开我, 我付了钱的!”
陈少权抓住了她的小细胳膊, 大踏步走的一点儿都不含糊。
自二楼沿梯而下, 厅中正作乐的各色人物都将目光转向了他们。
陈少权不理这些人, 见灵药在后头和他抵死相抗,一下子停住脚步, 灵药一头撞向他宽阔的后背。
正暗自抱怨,陈少权已然是一把将她扛在肩上,往外头走了。
厅中的莺莺燕燕, 不禁感叹起来。
“多俊秀的郎君, 可惜是个断袖……”
灵药自被他扛在了肩上,就用自己的小黑手捂住了自己的脸——太丢人了, 从妓馆被带走, 还是以这种形式带走, 简直是她人生中的黑历史。
踏出妓馆, 仿佛一瞬间自繁华中坠落, 外头街市黑寂的夜,提醒着目下已是深夜。
陈少权将她丢上了马背, 自己翻身上马,一扬鞭,马儿扬蹄便走。
灵药肚子被杠在马背上, 马儿疾驰, 她难受地想吐。
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, 抓住了陈少权的衣领。
“陈少权, 我想吐。”她咬牙切齿地仰头去看他。
陈少权揽住她的腰,手动给她换了个姿势——窝在他的怀中。
寂夜若井,长风过耳。
陈少权清朗之声在她的耳边响起。
“上了一回妓馆,怎么就想吐了?”他语带了几分讥诮。
他不知自己怎么了,见她搂个女子,都这般气愤——若是哪天她去搂一个男子,再问些如何生孩子的话,那他大概会疯。
灵药黑脸红红,又是窘迫又是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。
“……我和什么人说什么话,关你什么事?”她在他怀中蹭来增去,表达自己的不满,“你昨天
干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,今天就来跟踪我,好大的胆子!”
陈少权一把捉住她在空中晃来晃去的手。
“我昨天干了什么事?”陈少权制住了她的乱动,反问道,“你不是想知道怎么生孩子么?我来教你。”
“谁说我想知道,就算我想知道,也不问你!”灵药被激起了逆反之心,“我还没原谅你呢,别来我管我!”
陈少权倏地勒住了马儿,马儿前足扬起,在空中挥了挥,这才停住了。
这是一条寂静无人的小街。
陈少权翻身下马,将灵药从马上拉下来,动作一点也不温柔。
他看着灵药在夜月下愈发黑的脸,唯有一双眸子动人。
灵药下意识地后退几步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陈少权一步步地逼近她,将她逼退在一个角落里,旋即,用胳膊圈住了她。
灵药慌张地捏紧了自己的衣领。
陈少权垂着又浓又密的睫毛,眼睛亮亮的,他看着她的小黑脸,一动不动。
“你几时能将这黑粉擦掉?”他忽的问她。
灵药瞪着一双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这就是我,我就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陈少权苦笑了一声,嘴角却抿了个好看的弧度。
“也罢,横竖都是你。”
旋即,他覆上灵药的唇,轻轻将她的唇含在口中,又挑起舌尖去寻她的香甜。
渐渐的呼吸灼热。
灵药双腿发软,此时却坚强了意志,使劲儿地推开他。
“不要脸!”
陈少权离开她的唇,将头搁在灵药的肩窝里。
“这样是不会有孩子的……等你嫁给我,我会教给你怎么生孩子——或者说,我们俩一起研究怎么生孩子。”
灵药打断他的话。
“谁说我要嫁给你了,别不害臊了。”她推推他,“你已经轻薄了本公主两回,够你死好几次。”
他却捕捉到了她语气中的轻松。
“……你想要几个孩子?男孩儿女孩儿?女孩儿就叫陈鱼落雁,男孩儿……”
“男孩儿就叫陈谷子烂芝麻。”灵药顺口接了一句嘴,旋即道,“就冲这名字,我都不可能嫁给你,行了,放开我,本公主不治你的罪。”
她自被少权看穿,便也不服那伤嗓子的药了,恢复了本来的嗓音,清脆叮咚的,煞是好听。
陈少权却抱紧了她,她刚想挣扎,却听见陈少权嘘了一声。
“你听,什么声音?”
灵药被激起了好奇心,竖起了耳朵。
果有叮叮咣咣的兵器相接声。
似乎就在这街巷后头。
陈少权执起灵药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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