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灯, 你有吃到铜板吗?”纪悠悠失落了好一会儿才蹭了过来, 她看了看苏起面前的饺子, 可怜兮兮地问着。
苏起看着她, 沉默了好一会儿,她攥紧手中的铜板, 向纪悠悠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假如苏起有统计别人好感度的面板, 大概就能看到此时属于萧沐笙的好感条上的好感正在慢慢下降。
宴席过后, 整个教中的灯火还燃着, 除夕夜要守岁,明天一早起来要拜年,春和堂里的孩子都和父母回了家, 留在堂中的只有苏起, 就连夫子也不在堂中。
说是所有人都在守岁,但也会分前半夜和后半夜,毕竟守卫还要负责教中的安全问题。
虽然这种时候不大有可能会有外人攻进来。
苏起一回到堂中, 便将一直握在手中的铜板清洗了一遍, 现在春和堂四处都没有人, 就算她离开也不会有人发现,苏起将铜板带上, 往着之前遇到萧沐笙的大树下走去, 一路上都能听到从前殿那边传来的嬉闹声。
很热闹。
苏起加快了步子, 她疾步走到树底下, 等到了那里, 要开口说话时,所有的声音被堵在嗓子口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她似乎忘记了,一件事情,那个人的名字,她忘了问。
苏起看了下有些暗的四周,她走到树底下,靠着树干坐在地上,环抱住屈起的双膝,将下巴抵在自己的双臂上。
……
林雾灯在等她。
从林雾灯离开了春和堂的时候,2631就告诉了她,萧沐笙迟疑了一会儿,并没有去。
等天边泛起鱼肚白,守在一边的侍女开始打瞌睡时,萧沐笙才起了身,往殿外走去,这个时候天刚亮,四处都像是被打上了柔光,萧沐笙听到公鸡的鸣叫声,第一缕阳光划破了天空落了下来,她转头看去,太阳红红的一片,柔和的一点都不刺眼。
她还没走到那里,四下便有人出来了,萧沐笙小心地避开了他们,还没进入春和堂,就听到有争吵声从里边传出来。
“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昨晚只有你一个人在堂中,不是你还能有谁?”
“我就知道,像你们这样没有爹娘的都是坏孩子,所以爹娘才不要你们了。”
萧沐笙听了会,她抬头看了下院外的墙,一个跳跃便跳到了墙内的那棵树上,她蹲在树上看着里边的情况。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刚听到声音赶过来的纪悠悠询问着。
被问到的孩子怒瞪了她一眼,他指着苏起,怒声道:“我藏起来的铜板不见了!”
“怎么会?”纪悠悠惊呼一声,急忙问道:“是不是你自己花掉了不知道?”
他大声地否决了纪悠悠的询问,厉声地对苏起吼着:“我最近没有下过山!除了是被她拿走了还能有谁?昨夜可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堂中。”
见他这样,纪悠悠转头看向苏起,她温声询问着:“小灯,你说,是不是你做的?”
苏起退后了半步,她摇了摇头,话还没说,就被人抢过了话头,“不是她做的,她怎么不敢说话?”
“分明就是心虚。”
听着男孩的一再指责,纪悠悠皱起了眉,她怒斥一声,“小武,你不要胡说八道,小灯才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不是她还能有谁?你这么护着她,该不会是你偷的吧!”
这话让纪悠悠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,她指着小武,重重哼了一声。
小武也没理她,一直盯着苏起瞧,见苏起的手心一直紧紧地攥着,他忽然问了声:“你手里一直攥着什么?”
不等苏起说话,小武上前几步,一把抓住苏起的手腕,他稍微一掰,苏起一吃痛,手不由得张开了些,被她攥在手中的东西掉到了地上,清脆的一声响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,小武低下头,他弯身去捡。
“这是……你来春和堂那日分明什么都没有带,就连衣物也是我们几个的旧物,哪来的这铜板!”看清了掉下来的是什么东西后,小武惊诧地望着苏起,“定是你昨夜偷的!”
苏起皱起眉,她急忙道:“还给我。”
“还?这分明就是我的东西,还你?”
“我没有偷。”
“你还敢狡辩!”小武抬起手就要打人,忽然门外走进了一个人,喝住了他的动作,“你们在吵什么?”
见到有人出现,纪悠悠急忙跑上前,两三句就说明了现下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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