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就要面对这一个抛弃他的大哥了。
对此,风逸之并没有推辞,大大方方地受下了夜澔的这一谢,声音缥缈虚幻地问道。
“你不后悔吗?毕竟那块‘玉’佩陪了你十几年了。”
听到风逸之这么问,夜澔嘴角蔓开一抹嘲讽的笑意,开口说道:“悔什么,这‘玉’佩是母亲当年给她的两个孩子的,寓意兄弟齐心。”
夜澔顿了顿继续道:“但是你看,这两个孩子如同仇家一般,还要这齐心佩有何用?但是叶子莫的兄弟姊妹众多,说不定会有用到的时候。”
“这只是你的想法,你怎么会知道他把你当仇人看?”
“他把我当不当仇人,我们两个也回不到小时候了,那次他转身出了那片林子,那他便不是我的大哥。”
自那之后,他便极其讨厌林子了,他忘不了那一天那个林子极美,他忘不了母亲的鲜血溅在他脸上的温热,他忘不了任他哭的撕心裂肺,那人就是连回头都没有回头
他忘不了,他忘不了曾经的美好
被践踏了的美好,他却还傻傻的一脸温存,傻傻的捡起,企图拼凑起来
上官非诺将墨轻天安置在山‘洞’中,刚想转身找些什么生堆火。
便见那银发男子绕过自己,蹲在墨轻天的面前,伸手便把自己身上的长袍解下披到了墨轻天的身上。
对此,上官非诺对于银发男子的行为极其不喜,刚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银发男子出声打断了,声音依旧温和。
“出去。”
听到银发男子这么理直气壮地赶自己出去,上官非诺立马不服气了,自己辛辛苦苦把墨轻天抱到了这里,这才刚放下,便赶自己出去了?
他当他上官非诺是什么人?挥之即来呼之即去?他好歹也是星辰学院的老师,南非的太子好吗?
“凭什么?凭什么让我出去?”
听到上官非诺这么说,那名男子并没有回头,就是连为墨轻天整理衣服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,一句话丢了过来,上官非诺便乖乖地出去了。
“你若是想让我怕救她,就乖乖地出去。”
听到银发男子这么说,上官非诺就算有诸多不满,也只能乖乖地出去了,但是在出去之前,上官非诺还不忘警告银发男子一句。
“她若是有什么事,你也别想完完整整地从这山‘洞’走出去。”
撂下这句话之后,没有理会那男子的反应,上官非诺抬‘腿’便出了山‘洞’,身后,银发男子对于上官非诺的话不以为然,仿佛没有听到一般。
待上官非诺走出去之后,银发男子抚‘摸’着墨轻天的眉眼,嘴角勾起一抹极美的笑意,眉心的那颗朱砂痣仿佛也比平时又红了几分,语气温润地说道。
“无,我终于等到你了”
“这段时间,你可过得安好?我在乾坤戒中可是等的煎熬。”
我不怕等,只是怕等不到你,不过幸好,幸好终于等到你了;虽然你忘了我,但是我也是高兴的,极高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