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没有其他人,每个月也尽职尽责的每个孩子都养着,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不管不问的,真的,嫂子!”
冯林音有些想笑,这确定是解释而不是挑拨离间么。
如果当初她知道段渊之一开始有这种想法,那么他们压根不可能开始。
“大毛,我找的是老公,而不是充当他后宫的某一位。”
冯林音顿了顿,看一眼外面的天色,在感觉这里喧嚣过后的寂寞,整个人对段渊之那种耿耿于怀的感觉,忽然一下子消散了。
因为从一开始他们不是一类人,她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想借他翼区的势力的考量,但更多的是她想跟一个人厮守终生,相携到老。
而他自始至终都认为他自己没有错,如大毛所说,男人哪有不偷腥,他自认为很负责任还养着给他生孩子的女人,他认为他还可以追求自己的爱情。
这些在他看来都是对的,都是被允许,被接纳的。
是不是因为有钱,给了他这么大的自信,这么大的包容。
但是对于真正爱你的人来说,你对其他女人有多容忍,是对她有多残忍。
他们只是因茶结缘的茶友的时候,他有句打诨话。
“什么是真爱,不过是花的钱多了,验证钱是真的多,变成真爱。”
男的送房送车花钱多了,不好意思要回来。女的是看男的真有钱,又舍得给她花钱。
这是段渊之的真爱,她终于明白。
所以她不适合。
“大毛。”冯林音挂着酣畅淋漓的笑容,有着醍醐灌顶的醒悟,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。
“我希望刚才的话,你能在有老婆之前想明白,而不是你老婆让你明白。”
冯林音略过他莫名的脸,平静的开车驶向林一加所在的酒吧,眼泪从脸不知不觉滑落。
有些人伤心会痛哭流涕,开心会肆意哈哈大笑,如林一加。
可是她不是,一个等红灯的路口,迅速一抹眼泪,照着后视镜将脸的泪痕一擦,眨眨眼,这样谁也不知道她曾经哭过。
陈全先一步找到林一加所在的酒吧,带着满脸的起床气,一脸杀气的样子想像次那样直接将人打包带走。
酒吧里的保安前,非要醉的不省人事的林一加确认一遍。
本是憨厚的脸,带着满脸戾气,抄起旁边的酒瓶往桌子一磕,“啪嚓!我是她朋友,这人我怎么不能带走了!”
保安自觉退后一步,酒吧里的客人对于这样的场景倒是带有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。
拍桌子的,吹口哨的,嗷嗷的,完全不像是剑拔弩张的样子。
毕竟也开业那几年有过这样的场景,自从段渊之出手收拾几个,又在门口坐在了半个月,再也没有人在这里闹事。
冯林音进门的时候是这样的场面,她以为出了什么事快速钻入人群前,“陈全!住手!”
保安瞧见是冯林音,眼睛瞥着陈全,防备性的慢慢靠近,“嫂子,您朋友?!”